富弼摇头说“对待这种逆天而行之人不可强行让其泯灭只能灵活地采
富弼摇头说:“对待这种逆天而行之人,不可强行让其泯灭,只能灵活地采取招安的政策。他们之所以落草为寇,就是为了得到官位和权势。既然这样,由政府出面,对他们适当地给予任用,就能平息他们的叛乱。”
宋仁宗依照富弼的办法通令全国。不久,朝廷就连连收到招降书信,而往日的盗寇几乎消失殆尽。
富弼面对猖獗的匪盗,并没有强行打击他们,而是认真分析了他们的情况和心理,对其进行合理地引导和利用。他不仅平息了祸乱,而且还为朝廷笼络了一批力量,实在是一举两得。
孙子曰:凡火攻有五:一曰火人,二曰火积,三曰火辎,四曰火库,五曰火队。
行火必有因,烟火必素具。发火有时,起火有日。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
凡火攻,必因五火之变而应之。火发于内,则早应之于外。火发兵静者,待而勿攻,极其火力,可从而从之,不可从而止。火可发于外,无待于内,以时发之。火发上风,无攻下风。昼风久,夜风止。凡军必知有五火之变,以数守之。
故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者强。水可以绝,不可以夺。
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故曰:明主虑之,良将修之。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
孙子说,火攻的形式总共有五种:一是焚烧敌军人马,二是焚烧敌军粮草,三是焚烧敌军辎重,四是焚烧敌军仓库,五是焚烧敌军运输设施。
实施火攻必须具备必要的条件,火攻器材必须平时就已经准备好。放火要看准天时,火攻要选好日子。所谓天时,是指气候干燥;所谓适当的日子,是指月亮行经“箕”“壁”“翼”“轸”四个星宿位置的那几天,凡是月亮经过这四个星宿的时候,就是容易起风的日子。
凡用火攻,必须根据五种火攻形式所引起的敌军不同变化而灵活机动地采取策略。如果在敌人内部放火,就要提前派兵从外面策应。火已烧起而敌军依然保持镇静的,就应等待,不可立即发起进攻,等到火势旺盛到了极点后,再根据情况做出决定,可以进攻就进攻,不可进攻就停止。火也可以从外面点燃,这时就不必等待有人从敌人内部策应,只要适时放火就行。从上风放火时,不可从下风进攻。白天风刮久了,夜晚风就容易止息。凡是领兵打仗必须掌握这五种火攻方法,灵活运用,等待放火的时机条件具备时再进行火攻。
所以,用火来辅助军队进攻,效果最为显著,用水来辅助军队进攻,攻势必能加强。水可以把敌军分割隔绝,火可以焚毁敌人的军需物资。
凡打了胜仗,而不能及时发扬功绩的,就一定会有祸患,这种情况叫作“耗费国力留下后患”。所以说:明智的国君要慎重地考虑这个问题,贤良的将帅要认真地对待这个问题。没有好处,就不要行动,没有取胜的把握,就不要用兵,不到危急关头不要开战。国君不可因一时的愤怒而发动战争,将帅不可因一时的愤懑而轻易出阵求战。符合国家利益才用兵,不符合国家利益就停止用兵。因为一时愤怒还可以重新变为欢喜,一时愤懑也可以重新转为高兴;国家灭亡了就不能复存,人死了也不可以再生。所以,对待战争,明智的国君应该慎重,贤良的将帅应该警惕,这是安定国家、保全士卒的根本道理。